中南大学教师谭某兵,在出差期间与一女子发生不正当关系,花费5000元。 事后觉得不划算,用女方地址和私密照威胁女方退钱。 无奈女方要鱼死网破,谭慌了,又给女方4万元封口费! 没过几天,谭某兵又将女方电话公开,谭某兵的行为让女方气愤不已,反手举报给中南大学! 一场5000块的交易,扯下了教授的遮羞布 谭某兵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,手机在裤兜里震了震。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,头像是朵模糊的玫瑰,消息只有两个字:“到了?” 他皱了皱眉,回了个定位,发动汽车时瞥见副驾上的中南大学校徽钥匙扣,金属反光晃得他眼睛疼。这次来邻市开学术研讨会,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就在市中心,他却特意订了个离会场三公里的快捷酒店——昨晚在社交软件上划到的那个女人,说住这附近。 电梯里镜面映出他的脸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金丝眼镜擦得锃亮。他想起出发前妻子叮嘱他少喝酒,又想起系主任拍着他的肩说:“谭教授,这次会议好好表现,评职称的事就稳了。” 307房的门虚掩着,他推开门时,女人正坐在床边玩手机,穿件丝质睡裙,指甲涂成酒红色。 “谭教授?”女人抬头笑了,声音甜得发腻,“比照片上看着年轻。” 谭某兵喉结动了动,把带来的水果篮放在桌上——是早上路过水果店买的,花了他八十块,当时还心疼了一下。现在看着女人裸露的肩膀,突然觉得这钱花得不值。 “先说好了,五千。”女人放下手机,站起来理了理裙摆,“一分不能少。” “知道。”谭某兵的声音有点干,他从钱包里抽出五张崭新的百元钞,放在床头柜上。这钱是他找借口说“会务费超标”从妻子那里要的,原本想着会议结束带条烟回去。 事毕后他坐在床边穿衬衫,女人正对着镜子补妆,粉底液遮不住脖颈上的红印。他看着床头柜上的钱,突然觉得肉疼——五千块,够给女儿报个奥数班,够妻子买套护肤品,凭什么给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? “那个……”他系领带的手顿了顿,“我刚才看你身份证,你不是本地的?” 女人瞥了他一眼:“怎么?想反悔?” “不是,”谭某兵转过身,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算计的光,“我就是觉得……五千有点贵了。” 女人突然笑了,拿起手机晃了晃:“谭教授,我这儿可有刚才的照片,你说要是发到你们学校群里……” 谭某兵的脸“唰”地白了。他一把抢过女人的手机,手指抖得划不开屏幕:“你敢!” “松手!”女人用力夺回手机,把钱塞进包里,“谭大教授,玩不起就别出来玩!” 谭某兵看着她摔门而去,胸口的怒火和懊悔搅成一团。他冲到窗边,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——又猛地扔在地上。 当晚回到酒店,他翻出白天偷偷拍下的女人身份证照片,又从聊天记录里找到她的住址。一股邪火冲上头顶,他编辑了条短信:“把钱退回来,不然我就拿着你的身份证和照片去你老家找你爸妈聊聊。”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,他心里竟有点得意——自己果然聪明,既没损失钱,又没惹麻烦。 第二天会议间隙,手机震了,是女人的回复,只有三个字:“你等着。” 谭某兵心里咯噔一下。中午吃饭时,手机又响了,女人发来张截图,是他的工作证照片,还有一行字:“中南大学的教授,就这点出息?” 他突然慌了。要是这事捅到学校,评职称肯定黄了,说不定连工作都保不住。他哆哆嗦嗦回消息: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给你钱,给你补偿!” “补偿?”女人很快回复,“四万,不然现在就打你们学校纪委电话。” 谭某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。四万?他卡里的定期存款也就这么多。可看着窗外“中南大学代表团”的横幅,他咬了咬牙,转了四万过去。 收到转账成功的提示,女人发来个笑脸:“谭教授,这才对嘛。” 谭某兵松了口气,觉得这事总算了了。他甚至安慰自己: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,以后再也不犯浑了。 可回到家没几天,他总觉得憋屈。夜里睡不着时,盯着天花板算这笔账:五千变成四万五,自己简直是个傻子!越想越气,他突然抓起手机,把女人的电话号码发到了一个色情信息群里,附言:“这个女的很随便,给钱就干。” 发完他觉得痛快多了,仿佛这样就能挽回点损失。 没想到三天后,系主任把他叫到办公室,脸色铁青地把一份举报材料拍在桌上。举报人正是那个女人,附上了他威胁退钱的短信截图、转账记录,还有他发色情信息的证据。 “谭某兵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系主任的声音气得发抖,“你知不知道学校接到举报后,立刻联系了纪委?现在全校都知道了!” 谭某兵瘫坐在椅子上,看着窗外飘扬的校旗,突然想起女儿昨天还问他:“爸爸,你什么时候能评上教授呀?”他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后来听说,谭某兵被撤销了教师资格,记大过处分,评职称彻底无望。妻子带着女儿回了娘家,临走时把他的东西全扔在了楼道里。 有人在教职工群里讨论这事,说他傻:“想占便宜还舍不得花钱,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。”也有人叹气:“披着教授的皮,干着不如流氓的事,这五千块,买走的是一辈子的名声。”